接近伊拉克邊境的 Palangan Village,受到國家不少資助,他們大多數受僱於鄰近的魚場,或是 Basij 的成員,工作是防止人們「感染西方毒」,並保留 1979 年伊斯蘭革命領袖的規定,如嚴格控制女性的服飾及男女之間的互動行為。
你認識伊朗這個國家嗎?從報章裏我們的印象,可能都是「反美伊斯蘭」「好戰的民族」等,而這個國土更是自古已有名的亞述、波斯。紐西蘭旅遊攝影師 Amos Chapple 過去兩年曾數次到訪伊朗,對於他來說,這個國家的真實面目,跟其在西方社會的印象截然不同,可能是基於政治需要及傳媒生態問題,伊朗予人是反西方、好戰、激烈的國家,而攝影師在伊朗得到的卻是大量正面的經驗。這裏是他在當地拍攝的作品與感受,有別於一般的新聞攝影,卻是一種帶異國風情的旅遊攝影作品。
一名在 Vakil 清真寺內工作的工人。在當地的旅遊業雖然增長中,但西方旅客仍僅佔 10%,據當地導遊指,很多西方人都會被一些「不曾接觸任何普通伊朗人的政府」的恐嚇言論所嚇怕。
在伊朗邊境的牧羊人。
從 Sepahsalar 清真寺的尖塔內看首都德黑蘭的市中心。
在德黑蘭的霍梅尼陵,由1989年開始動工,由於經濟動蕩,至今仍未完成。
一名走在德黑蘭市集彩色玻璃窗下的年輕人。在 2009 年,伊朗接近 70% 的人口是 30 歲以下,作為中東最不宗教化的國家,該國不受歡迎的政權對此深感威脅。
關於波斯帝國的雕刻。
德黑蘭地鐵裏的雙生子。
攝於德黑蘭的一個當代藝術館,展示了例如 Warhol (下圖)、Pollock、Munch、Hockney 與 Rothko 等作品。
阿扎迪塔 Azadi Tower (意為「自由」),是德黑蘭的地標,在 1966 年由當時 24 歲的 Hossein Amanat 所設計,但他受到伊斯蘭政府標籤為「不受保護的異教徒」後,就逃離國家,現居於加拿大。
一名在德黑蘭南部工作的工人。在過去的 14 個月內,由於收緊了對伊朗的制裁,伊朗貨幣貶值一半並導致通脹急升。伊朗人都感到生活很艱難,但他們卻認為無力改變局面。其中一個德黑蘭人指出,他們不會像阿拉伯人般天真,以為暴力革命會改變一切,他們已曾經有過革命,但情況只會變得更差。
兩個牧羊人正在放著由社區擁有的羊群。當地政府透過資助,於鄉郊地區建立忠實支持者,並用來粉碎在城市中的反政府活動,例如在 2009 年 Basij 曾導致 7 名反政府示威者死亡。
一群年輕朋友眾在山上,新一代對於世界更清楚,他們對於政府的行為感到可恥,而且也對自由極度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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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Trip to Iran (In Foc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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