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文獻希特勒沒有孩子,但是協助跟從他下令的主要官員,也就是殺了將近千萬猶太人和戰俘的人們他們的第二代甚至第三代,有的出書、有的做研究,極端者則是將自己結紮,拒絕生出帶有原罪姓氏生命,相反的,也有拒絕承認有屠殺事件的後代。
2015 是第二次世界大戰的 70 週年,公視連幾個星期撥出相關記錄片,回顧無可想像的歷史,像是安妮的集中營還有希特勒的孩子,畫面滿是不可能用現代的生活模式與價值觀來判斷的是非,但是那些絕對的錯,並不是要在現在拿來批判,而是從中反省並且改進,讓錯誤不再發生。
德國在 2013 年的街頭貼上一個廣告 ─「遲了,但不會太遲。」
高額懸賞檢舉任何有在集中營工作過的人,也在這幾年將ㄧ位 94 歲當時在集中營擔任會計的老人定罪,當然沒有讓這位已離死亡太近的長者入獄,這樣的作法,旨不在於要羞辱他的罪行,而是要對世界還有受害家屬有個交代。
紀錄片中的其中一位後代已經 70 幾歲左右,他花了 30 年在研究集中營歷史並且到處演講,印象最深的一幕就是他說:「每一次的演講,我都在凌遲我的父母,我跟大家一樣也渴望父母的愛,可是他們真的做了錯誤的事;我之所以研究這些歷史,其實是希望可以找到關於我父親的善,或許他有幫助過別人,拯救猶太人或波蘭人的性命,但是至始至終,我都沒有找到⋯。」
另一位是奧斯維辛集中營管理者的孫子,小時候成長別墅後門的另一端就是毒殺百萬人的集中營,他還保留著清晰的照片;在他成長過程,也因為他的姓氏,他從來不敢去參觀集中營,為了這個紀錄片的邀請,才踏上這個跟他有著宿命相關的地方。
他回顧著曾經熟悉的舊地,試想著他的祖父怎麼能在出門前親吻他的家人們,但踏出家門後想的是-今天先來殺個幾千人吧!
這輩子,他是想破頭也無法理解的吧!
他走去集中營後,巧遇了一群猶太人學生參訪團,並且被邀請上台,讓大家對他提問,
猶太孩子問他: 【你感到罪惡嗎 ? 】
【是!我感到罪惡 ! 】氣氛是些許尷尬的。
另個猶太孩子痛哭到問題都說不完整,因為她的家人正是死於納粹屠殺。
突然有位年紀非常大的長者出現,他正是奧斯維辛集中營的生還者,主動過去擁抱了那位後裔,並且告訴他:【你不在場!你沒有錯!】
現場的兩方從原本的氣憤、難堪在那幕畫面上演後,似乎情緒都淹沒所有感官的流下淚水。
那刻,人性的溫暖蓋過我們見過萬
結尾的集中營生還者第三代說,故事本來就不會只有幸福快樂而已,我還沒準備好。
希特勒的孩子們,可能也很難真正的幸福快樂,歷史還離他們那麼近,但責備也不該只由他們或少數人承擔,當時活在那樣處境卻冷漠以對的德國人都該一起扛,最好的負責方式不該只有自責,而是記住並坦承這一切,然後更坦蕩溫暖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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