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時代的紐約,充滿著各式人性的演譯、矛盾及衝擊,至今還是不少攝影師想要一探究竟的頭號城市。
Bruce Davidson那年25歲,在報紙上看到一次童黨的打鬥報導,一心想要了解這班被紐約厭棄的所謂流氓。
「我遇到一班自稱為Jokes的少年。」
「當年我25歲,他們只是16歲左右。」
「他們容許我目擊並記錄他們的錯敗、沮喪、與憤怒。慢慢地,我可以感受到他們的痛苦。」
「最後我發覺這份錯敗、沮喪、與憤怒,同樣來自自我內心深處。」
– Bruce Davidson
16歲,一個充滿掙札與矛盾的年齡。
那時我們一方面期待、同時害怕著將要來臨的成人世界,另一方面又急於脫離長輩們的保護與伽鎖,想要尋回自己。
這個尋回自己的過程不斷地重覆經歷失敗、挫折、沮喪跟憤怒。然後奇怪地,某天醒來我們不再執著這些尋回的過程,而是以一堆實實在在的人生目標去推填了滿腦的空白。
有人說,這是成長。
那段16歲的記憶自始沉澱於腦海,只是有時候會突然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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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photoblog │ 圖 / photoblo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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