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y.18.2013

謝三泰的人道主義攝影──我的志願系列


「今天的影像,將成為明天的歷史!」──資深報導、紀實攝影師謝三泰

 

樂觀的人們相信這個世界已足夠美好,而悲觀的人正害怕如此。有人曾說,世界給予了每個人公平的二十四小時,而你輕易的相信了,以為只要願意伸出手努力把握,就有能力去擁有。

但現實卻不是如此,因此我們經常需要去作些夢。

「我的志願」系列攝影計劃談的就是這樣的故事。台灣資深攝影記者、紀實攝影師謝三泰先生,從事攝影創作已有二十六年以上的時間。謝三泰於1987年任職自立晚報以來,長期關注勞工議題,並拍攝一系列勞工族群肖像與表演藝術攝影作品。作為台灣早期報業尚未進入「小報化」時代的攝影記者,其關心的焦點多著重在嚴肅的社會運動新聞,表現台灣早期時代民主陣痛期的影像。對每張照片都仔細保存、整理的謝三泰先生來說,攝影這件事情,不僅是生活經驗的一大部分,更是作為對複製這個世界過去某些時刻,留待未來評價的一件實際作為。

而最新的系列作品,與殘障聯盟合作的「我的志願」作品是作為整個殘盟圓夢計畫的一個見證,亦是在攝影意義上建構了一個假想的世界,而我們便可以透過這些被設計的影像去一窺這個我們僅有限認知世界的另一個面向。

美國攝影師 Duane Michals曾說:「照片應當要能激發思考,而非告訴你已知的事。複製某人的臉於相片上,無須擁有強大的權力或魔法才辦得到。真正的魔法是用新的方式去觀看人。」很適宜作為這系列作品一個貼切的註解。

花店老闆

 

心理醫師

 

 

 

畫家

 

籃球選手

 

軍人

 

女僕

 

空姐

 

旅遊記者

 

被族人認同

 

打擊樂師

 

馳騁山道

 

服裝設計師

 

「我的志願」系列,若不談整個圓夢計畫裡頭組織繁複的動員與計劃,而單獨將最後呈現的攝影作品單獨抽離出來檢視,我們仍可看出攝影師在其中寄託的一些現實意圖。圓夢計畫作為一個實踐性的計劃,透過與各個單位的聯繫與合作,提供參與計劃的身障朋友們一個一圓自己夢想的機會,而這些也給予了這些影像背後故事性的前提。然而作為成果見證的「我的志願」作品並不單純的只是影像的記錄,攝影師有意識的(或說頑皮的)將攝影場景建構成虛與實兩部分,暗示著這個空間的存在與現實至少存在著一片白布的距離,即便在實踐夢想的嘗試中,攝影師仍然將身障主體抽離於幻境之外。

 

因此「我的志願」四個字背後的含意經常是顛倒複雜的一種絕望情緒。攝影在這個計劃中稱職的擔當了建構假世界的功能,透過模仿現實世界的形式試圖搭建一齣不會成真的戲碼。正是因為難以成真,所以需要攝影。美國藝術家Man Ray說的:「不拍自然,只拍夢想。」說的正是這樣的故事。

 

患有肌肉萎縮症的身障者夢想管理球隊、視障者想成為服裝設計師、騎機車、有象人症的男生想成為女僕、因出生身障被棄養而在孤兒院長大,卻沒有擁有自己「名字」的原住民等等,這些人在各方面都難以如實達成這樣的夢想,這樣的志願。他們只能透過攝影的假想去模仿,去嘗試。攝影師並不天真的透過攝影輕易的滿足這些夢境,一片白布的距離將主體從虛擬的佈景中拉出,警示著觀眾現實與夢境之隔,傳達著這個世界依然不完美,仍然需要更多的關注、關懷與接納。今天夢想與現實仍有距離,但是明天呢?

 

 

不可轉載
墨比陳
FLiPER MAG 專欄作者 基礎技術性的攝影是非常容易的,幾乎已經普及普見於台灣。但關於攝影的教育、攝影的欣賞以至於針對攝影的論述、攝影的書寫卻是台灣非常缺乏的一塊領域。相對於古典的藝術品、畫展或當代的公共藝術、多媒體藝術,關於攝影藝術作品與新聞紀實的攝影作品的展覽卻乏人問津,或者令觀者卻步。我想要呈現並進行書寫的便是關於攝影的邏輯以及影像與文字兩者之間敘事的思辨。攝影,作為人使用特定的工具進行對世界刻意的觀察。文字在這裡的出現,是在影像自身已經意義充備的前提下,對其的補充陳述。
FLiPER MAG 專欄作者 基礎技術性的攝影是非常容易的,幾乎已經普及普見於台灣。但關於攝影的教育、攝影的欣賞以至於針對攝影的論述、攝影的書寫卻是台灣非常缺乏的一塊領域。相對於古典的藝術品、畫展或當代的公共藝術、多媒體藝術,關於攝影藝術作品與新聞紀實的攝影作品的展覽卻乏人問津,或者令觀者卻步。我想要呈現並進行書寫的便是關於攝影的邏輯以及影像與文字兩者之間敘事的思辨。攝影,作為人使用特定的工具進行對世界刻意的觀察。文字在這裡的出現,是在影像自身已經意義充備的前提下,對其的補充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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