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讀到一半的《孤獨培養皿》,目前還躺著床頭櫃。鄭宜農的文字不艱澀,伴著她的句子,我總備感溫暖。於是我思考著,時間究竟是相對的還是絕對的?在任何的創作裡,它又存在嗎?又被賦予什麼樣的角色呢?
我想起了舊金山攝影師 Amber Hakim 的一個系列創作,她透過鏡頭捕捉很多日常的時刻,她挑戰了「時間治癒所有傷口」的古老格言,她認為我們在對應愛、失落或者慾望高漲等情感時,能夠遠離那個時刻與記憶。
如果越走越近,那份痛苦將會劫持時間,快樂和悲傷將會相互抵銷,又或者共存。其實從沒有被時間治癒,那些經歷過的,只是換了一個形式,更抽象和無盡地存在身體裡。
如果將大腦思考解讀成一種旅行途徑,時間或許只是參考性的存在。在做任何事情時,我們會進入一種冥想與探索,花了多少時間本身不是那麼重要,而是你如何對應每一份思索之後的悟道、每一種行為之後的後果。
於是今天從 Amber Hakim 的照片中獲得新的想法:「治癒我們的是自己,時間其實本身無用。」就像吃剩的水果逐漸長滿螞蟻、壓痕在手掌上漸漸淡去。每一刻分鐘的經過只是一種相對的滋養、汲取,並使靈魂慢慢豐滿或者消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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