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宜蘭縣政府推出全新旅遊品牌【頭城五漁鐵 Slow coast】,從頭城這座背山面海的小鎮出發,在長達 21 公里的海岸線上,串連起「外澳」、「梗枋」、「大溪」、「大里」、「石城」五座漁村,並結合在地漁港及鐵路車站,在這條雪山山脈與太平洋交界的山海廊帶上,打造出「台灣最美的山海漁鐵博物館」。
抱持虔敬之心,當宮廟成為島上「氣象預報中心」
龜山島是宜蘭最著名的地標,形似浮龜的島嶼分「龜首」、「龜甲」及「龜尾」三部份;龜首為斷崖絕壁,龜甲是陡峭山峰,龜尾地勢較平緩,有一座大淡水湖「龜池」。池畔冷泉是島上主要的淡水來源,被島民戲稱「龜尿」,湖泊接壤的卵石長灘像尾巴一般綿延海面,因位置和形狀隨潮汐改變而成為名景「靈龜擺尾」。
作為龜山島第六代的文史工作者卓信元表示,龜山島人多來自福建金浦,在亞洲大航海時代往海上尋找機會,而龜山島不僅是豐饒漁場,也是海商貿易(俗稱走私)中繼點及航運補給點,所以許多人便選擇定居龜尾地區。當時島上人口一度高達七百餘人,漁業則是主要經濟活動,男人多在天色微光時便出海捕魚,女人則操持家務。
而在工作之外,島民最熱衷的就是宗教活動。卓信元表示,龜山島耆老相信島上皆是神鬼,早期人們把無法解釋的自然現象和不順心的事一律稱為「鬼作祟」,加之討海是「搏命」,一定要時時拜神求保佑,人們甚至會在島上信仰中心「拱蘭宮」集合聽神明降乩指點出海捕魚相關事項,就像是龜山島的「氣象預報中心」。
從島上到大溪,懷抱不變的精神與堅毅
如此樸實而虔誠的生活一直延續到 1970 年代。然而,到了 1977 年,龜山島被軍方強制徵用為軍事管制區,約 530 位龜山島人則被撤遷至頭城大溪「仁澤新村」。
被迫離開家鄉的龜山島人在「大溪」重啟生活,不只在 1979 年重建拱蘭宮,經濟上更進一步主導了大溪漁港及在地漁業發展。卓信元說,其實龜山島和大溪一直有很深的連結,龜山島人在日治時期已陸續遷居近海的「外大溪」從事漁業,龜山島人主要負責在海上作業,大溪人則發展出漁獲加工。今日在大溪的漁業工作者也幾乎都是龜山島後裔,龜山島人遷居後,大溪漁業發展也更加繁榮。
然而望著回不去的龜山島,島民也開始了一系列公民行動,爭取保留過去在島上的生活痕跡。1994 年時,宜蘭縣政府舉辦的「歸來吧!龜山」終於促成軍事管制鬆綁;2018 年 6 月 27 日龜山島人更帶著拱蘭宮媽祖像及逾 800 位後代子孫大舉登島探訪。
卓信元表示,耆老很懷念龜山島,但並不是懷念島上物資缺乏的生活,而是懷念大家齊心的氛圍,他也希望傳述龜山島人面對生活挑戰卻依然堅毅的態度,畢竟,那是龜山島最重要的精神。
若想進一步認識龜山島故事,不妨探訪龜山島漁村文化館、大溪漁港及拱蘭宮,或是親赴龜山島一探究竟。若想掌握更多資訊,歡迎關注【頭城五漁鐵 Slow coast】官網或社群。
龜山島漁村文化館
地址|宜蘭縣頭城鎮龜山路 161 號(龜山里社區活動中心 2 樓)
電話|03-978-1096(龜山島社區發展協會)
營業時間|預約制
Facebook|https://www.facebook.com/gueishanorg/
大溪漁港
地址︱宜蘭縣頭城鎮大溪里外大溪路 375 號
拱蘭宮
地址︱宜蘭縣頭城鎮龜山里龜山路 280 號
電話︱03-978-1181
頭城五漁鐵 Slow coast
Web|https://yilan.trav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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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stagram︱https://www.instagram.com/slowcoast.yilantrav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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