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開始自己走長長了路,文字下滿滿的篇幅。
漫無目的旅行,帶著簡單行李,不規劃任何行程;
無論去哪裡,在旅程中,總是能遇見其他的故事,讓生命認知出新的意義,
或許恍若三毛所說:「心沒有了棲息的地方,到哪裡都是流浪。」
然而在這些流浪之中,也將會慢慢找回遺失了的自己。
一個人買張車票就往集集小鎮而去,
在這樣傳統上該熱鬧相聚的節日裡選擇一個人旅行,
像是刻意的與喜悅抗拒,既然悲傷了不如就悲傷個徹底,
那麼執著的腦袋瓜,也就不再想著任何也許。
火車窗外滿滿的都是藍天,偶爾一抹雲有淺淺的白,
高掛上的日陽,則像是要安撫哀傷一般,不斷閃耀無止盡的希望,
縱使,與火車錯身而過的幕幕風景,
仍舊從來不忘提醒每一秒都是無法再見的曾經。
有人說,讓悲傷過去,也是種饒過自己。
擁抱悲傷,是否已然被界定成對自己的為難?
開心大笑時,我們記得,悲傷哭泣時,又怎麼能忘記;
料理裏有各種酸甜苦辣的百般滋味,
那是使每道料理與眾不同的重要原因,情緒也是,
要是這樣想了,那麼悲傷時盡力悲傷又有何妨。
有天,那些曾經很緊握在手裡的悲傷,總是會到達終點,
如同這天在集集看見的這告示牌一般,
無須任何刻意尋找,或是,那類必須遵守的儀式,
只需要好好的走過,時刻到了,不經意時抬頭,終點自然浮現眼前,
而以為再也找不回來的自己,其實已成為過去,
站在終點之前,所能找到的必然是全新了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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