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旅行,特別不一樣。
我想要忘掉你。
用台東的浪濤和餘暉的漸層;
用外澳的岸邊,喧囂的人聲;
用北海岸純白的貝殼砂;
用花蓮阿美族的豐年祭禱語;
用很多次來回橋上的發呆次數;
我要忘掉你。
可是,在那麼多的美景下,
我不爭氣的想著:你有沒有吃飽,記不記得餵貓,正在走過你每天會經過的公園嗎?還是累到趴在沙發上看著你最愛的 NBA 聽著 Deep purple 或 Guns n’ roses?那些我曾經想關掉的音樂現在突然不斷迴盪在腦海,一遍一遍的,在我的腦海打了無限個死結。
Hey 早安,
我在湛藍熾熱的美麗灣前,拍了你最愛的海景,然後刪掉。
再加倍努力告訴自己不能讓誰來破壞我的旅行,
總使是我最喜歡的你。
其實我也不確定我的喜歡是什麼,
是黑眼圈的重量還是心碎的程度或者是眼淚的劑量?
其實我們都只是在心疼自己的付出吧。
我們終究還是最愛自己,但卻不斷把自己推入回憶的傷害裡。
死結是自己打的,就要自己解開。
突然覺得,在不在一起好像不是那麼重要了,
至少我們努力過。
我知道那些努力終究都不會白費,它一定帶領我們成長了什麼,而心也變沈了一點。
狠狠愛過一個人,然後分開、靜止、往前走。
這就是活著吧。我這樣想著,
所以我開始重新練習活著,
我知道我終究是一條魚,大海就像是我的呼吸。
有如旅行之於我為濫觴。
從陽光曬進每一吋肌膚,走過沒走過的山巒,
熾熱與冰涼交織,沾滿海裡最深的湛藍,然後溼答答的騎著摩托車唱著歌回家。
狂風中、艷陽下、無光害的星空下,
我把自己放到一個從未到過的境地,逼迫自己找出原始存在的地方。
更多的空白,想的更少的煩惱。偶爾放空想起你的臉,更多看著美景想著,要拉著未來的那個人一起走遍並分享這些美景。
雖然不確定那些事情與複雜,有沒有答案。我也不確定會不會找的到。
但是,這些地方讓我更看清楚自己一些,
更多的不順與苦痛,
需要更多的愛、包容與理解及創造。
就像電影《愛在黎明破曉時》Celine 對 Jesse 深深的說的那句:
“I believe if there’s any kind of God it wouldn’t be in any of us, not you or me but just this little space in between. If there’s any kind of magic in this world it must be in the attempt of understanding someone sharing something. I know, it’s almost impossible to succeed but who cares really? The answer must be in the attempt.”
“我相信,如果這世界上有上帝,那它不會發生在我們身上,不在你或我身上,而是在於你我之間這小小的方寸之地。”
如果世上有什麼奇蹟,那也一定是在努力嘗試理解他人,與他人分享之中。我知道,這幾乎是不可能成功的。但誰真正在乎呢?答案就藏在這無盡的嘗試中。”
站在擁擠的小窗台為自己泡了杯咖啡牛奶,然後對著自己和世界說了聲
早安。
我們終究會變成,我們想要的樣子,
即便被這個世界不停的傷害著,
我依然相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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