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當我們在談到編劇這項職位時,我們可能經常會跟一位作家混淆。兩項完全不同文字也不同發音,竟然會混淆?嚴格說起來作家在台灣的社會、文化的意識當中,算是被聽過甚至會被推崇的文字工作者。但如果你跟大家說你是編劇,那我想對方會給你的反應大概都是一連串的問號。
當你跟別人說你是一位導演製作過幾部電影,同時你跟別人說你是一位演員你演過那位導演的幾部電影,多數會認為:導演的地位會比較高!這也令我訝異;可是在多數觀眾的眼中,他們還是會優先記住演員;除非,你可以成為像克里斯多福・諾蘭(Christopher Nolan)那樣編劇兼導演、個人色彩強烈,不論是誰都會想談論的電影工作者。
編劇——我相信大家應該都知道他是一位相當重要的角色,因為電影會如何演進都要看遍劇是如何撰寫每一個環節。曾有一個玩笑揶揄了編劇,它說:「編劇就像陸判,而他手裡拿的劇本就是生死簿,誰招惹到編劇,立刻改寫劇本並跟招惹他的人說:這是你的最後一集,感謝你長久以來的精采!」
這是一個玩笑,但如果真有這種缺德編劇那我相信他的寫生涯也不長。
編劇的工具——劇本,這跟作家稍微不同。作家可以泛指所有文字工作者,例如:記者、文學作品、評論家、撰稿人、編劇。性質相同、領域不同,而編劇乃稱在劇院、電視、電影的文字工作者,他大量地撰寫,以個人的文采與涵養來獲得報酬,算是一種藝術經紀。
那編劇要如何寫出一部又一部的劇本?我本身也曾擔任過編劇,要寫過幾部好劇本,先決條件就是要有一個好的題目,再來就是觀察。觀察題目中的所有現象,編劇要盡量將環境架構好,再去敘述我們想要說的題目,或許這樣說比較好理解:
在《超危險人物》中這是一部講述有關監獄的故事,而題目陳述父子之情。那編劇就要先入獄——不是去犯罪,而是進監獄去觀察監獄地作息、生態,將監獄的模式熟悉後再創造一個故事把題目與監獄放在一起。如此,才能還原監獄的種種並能將題目拋出,使題目清晰又真實,這就成了一項電影藝術。
另外,《撒嬌女人最好命》就是觀察地最佳體現,看看電影中所有有關撒嬌的情節,就大概能知道編劇觀察這類女性的相處常態,並且透過系統化又戲劇地模式,刻劃出電影裡地環節。雖然是經由一本著作改編,但改編也需要出色地刻劃能力,刻畫出原著的觀察,便成了編劇首要。
劇本的完整度完全都要看編劇的能力,但如果有良好的觀察力,搭配突如其來的靈感,就足以寫出一部劇本。當然刻劃的文筆必須要能使導演、演員掌握,掌握的程度好,那劇本的刻劃也會跟著提升。而編劇想呈現的概念才會清楚,劇本也會跟著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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