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是「攝影勞工」，而是集合構思、創作與執行於一身的攝影師，有否遇過創意被盜的個案？有沒有試過，當客戶跟你開會、討論各種可行性、找到一個出色而有創意的解決方案後，突然他就找另一位名不經傳、收費便宜的攝影師拍攝，而你，就像完全被擺了一道？
其實這是創意工業都會發生的情況，不論是廣告、設計、編劇、甚至攝影，偶爾也會聽到這些事件發生，對當事人來說當然不好受，那應該怎樣辦呢？早前創意總監 Bodhisatwa Dasgupta 在 FB 上分享了一段心得，引起了不少共鳴及議論，簡單闡述如下︰
首先，他認為當你遇上這種客戶，不用咒罵、不用馬上跟對方徹底反面，因為他依然是你的潛在客戶，因為他將會需要一個真正能完成工作的人，何況痛罵了亦不會讓合作回來。
然後，你應該做的，就是 ( 1 ) 從今以後先與客戶簽訂保密協議，任何在會議中討論的方案，只能留在會議室內；( 2 ) 在提供任何方案之前，先收取提案費 ( pitch fee )，即使將來概念被挪用，也能減低損失。至於提案費本身，亦可視作訂金，到正式簽約合作時，則能按此抵消一部份報酬，於真客戶無損失。
問題是，可行嗎？這兩個建議引起相當多的爭論。
據說本地某些創作行業，曾推動過提案費這種「行規」，但結果呢？因為缺乏實質法例監管，於是變成表面共識收費，實質背地裏各以不收提案費作招徠，結局可想而知。於是收或是不收，最終還是取決於個別攝影師的選擇，理想地說，攝影師自身的 portfolio 與名氣夠強，收 pitch fee 反而有助籂選優質、有誠意客戶；但與此同時，目前仍有相當多的公司與企業，內部政策規定絕不繳交 pitch fee；更何況，一個好的構思，其價值遠高於可收的提案費用，因此作用實在成疑。
至於保密協議，只要有漏洞可以鑽，真的打起官司上來，一個攝影師會夠一間企業鬥嗎？恐怕沒有幾多人會真的提告……
如果是你，又會怎麼辦？
參考資料︰Bodhisatwa Dasgupta
image credit: TEDxAmsterdam、U.S. Army RD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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