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說什麼 / 或者想說什麼/ 未接來電的名字還是有特別的音樂/ 但幾封他寄來的 e-mail 我都沒有再看/他也知道我不會再看/ 那時我仍是對感情強烈的人/ 不認識任何跟愛無關的字眼/ 穿張揚的紅裙子/ 沒考慮過白衣服的可能/ 這樣也過了十年/ 後來我變成低掉的人/ 為了抵掉那些年過於熾熱的夏/ 我連影子都是黑的/ 然後不再相信別人
──關掉的時間,楊瀅靜《對號入座》
當你還年輕時作了一個決定,你把生命義無反顧地獻給了愛情;後來你沒死,是逝去的青春替你抵了命。
他的生活又再一次闖進了大批的人,你像一隻怕生的貓,蜷縮在暗處裝作漠不關心地悄悄窺視,他是那樣的笑著,這也讓你突然想起,在你們疏遠之前,他也是這樣對你好。
你曾覺得自己足夠豁達與坦蕩,可遇見他後,終究也成為了曾經最不能理解的為情所困的那一類人。你明白他和他之間,比你和他之間經歷的更多,你開始不想再被誰知道,也不想再被誰忘記,你知道在別人的回憶中生活,並不是你的目的,你記起了電影《推拿》中,都紅對小馬說的話:
『對面走過來一個人和對面開過來一輛車,有什麼不一樣?對面走過來一個人,你撞上了,那就是愛情;對面開過來一輛車,你撞上去,那是車禍。但是呢,車和車總是撞,人和人卻總是讓。』
茫茫人海中相遇的兩個人,只為了以為可以在一起,這兩個人想像著自己有很多條路可以選擇,但四周也許存在許多看不到的牆,也許只剩一條路可走。當身處無邊無際的混沌和無聲無息的空虛中,趨向繁複的記憶使得疲憊的思維躺下休息,空中沒有鳥兒飛翔,水中沒有魚兒游弋,大地沒有萬物生長,這世界哭聲太多,你總算明白太多的愛聚集在一時激情,太多的放手在一時任性。
「我們終將彼此原諒,不都是因為將經歷人生的大路徑,空氣與死亡均等,時間買一送一,成就了你假想的他,也成就假想著他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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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個人離開後,那句 「你會不會忽然的出現,在街角的咖啡店」縈繞心頭,而成長讓你我明白的是,以前總期待能再見一面,如今「即使再見面,也能成熟地表演不如不見 」。
你笑著說,像我們這種人,會不會孤獨終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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