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iel Clayton 一位芭比攝影師,但是他所拍攝的並不是甜蜜美滿的芭比家庭,是社會化後,那些悲慘的人類心靈和社會慘劇綜合下的作品。他並不是第一個使用芭比來創作的,但是絕對是最可怕的一個。在拍攝芭比之前 Mariel 主要是拍攝旅行的,但自從去到了日本看到日本超現實主義的種種女娃作品後,便改變了他的方向。
「我討厭芭比,他是經過27次手術之後沒有任何智慧的產物,而這居然是所有媽媽選擇給女兒的玩具。至少像男生的一些超級英雄玩具是有目標和深度的,有真正能夠想像的人格特質和故事,芭比除了換衣服和做個女生外什麼都沒有,什麼又是做個女生呢?穿的漂漂亮亮的再帶個耳環?在廚房裡做做菜,換無數次的衣服,然後肯尼就會覺得你很美麗嗎?」
「我的第一個芭比攝影作品是他在浴缸裡自殺,因為肯尼為了另一個男人拋棄了他,我沒有讓芭比殺了肯尼。在他永久虛假的紅唇笑容下空洞的雙眼,反現實社會的表象,就像一個真實社會會出現的人一樣。搭配上這些現實劇情,終於讓一切變得有趣了。」
「那些畫面會出現在我腦海中,複雜又多樣的,當我真正想做出來時會意識到然後漸漸清晰,再去細想細節。」
「當我拿到一個新的娃娃時,我開始思考如何運用他。最奇怪的一次是某天早晨我醒來,就想到肯尼被芭比的假陽具給刺穿,插在牆壁上。我從來不會夢到小貓咪或彩虹,這聽起來滿需要吃藥的,但這樣攝影的畫面就不會這麼有趣了。」
「別誤會,我完全不是個女性主義者,我認為所謂的女性主義只是把男性主義提升到一個不可思議的境界。我從不相信男女是平等的,法律上就從來不是,但至少我們能夠平等對待,相信我女人從來對這些主義沒什麼興趣。」
「這一切都是如此的該死,那是一種極端推卸責任的方式,如果有什麼差錯,總是男人的問題;如果你找不到工作,是男人的問題;如果你不在狀況內,是男人的問題;如果你感到無法負擔,這也是男人的問題,他們不夠了解女人,這就是女性主義如何塑型女人的世界,愚蠢至極。」
「我創作這些畫面然後說我不是女性主義者聽起來的確滿有趣的,但我並沒有什麼真正的社會意圖,我只是覺得有趣,甜美可人的芭比,真實的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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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Beryl │ 圖 / https://www.facebook.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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