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eb.16.2014

事物被拍攝下來的樣子

 

「我拍照是為了看看事物被拍攝下來的樣子。」── Garry Winogrand

在歷次的文章中,我們反覆強調了攝影作為一種觀看的方式與觀看的倫理學,試圖說明攝影的行為與其產出的形式在當代的影像世界中扮演甚麼樣的角色,以及他如何影響我們。我們最常觸及的問題便是:人們為何拍照?我們知道,攝影不會是中性的行為,他在不同的場合飽含不同的色彩與立場。在紀實攝影中,我們看見攝影批判的一面;在商業或藝術攝影中,我們看見攝影虛偽的一面。在不同的攝影形式中,我們透過照片、影像重現了攝影師的眼光,看到了攝影師希望我們看到的。

我認為,攝影儘管如今已經普及到了幾近日常直覺行動的地步,但他的每一個動作仍都是蘊含著豐富的意義。問題在於,在很多攝影的當下,攝影師也並不十分清楚他的決策製造了什麼樣的影像訊息。這自然是因為當代的我們太不明就裡,經常只看結果而不問原因所造成,但也因此使得攝影意外的精彩。在這種情況中,攝影不是用在揭露,而是更多意料之外的發現。

隨著器材與科技的進步,攝影帶來的嶄新目光,讓我們能夠一而在的使用新的角度去看待這個世界。一方面虛實的邊際消失了,一方面我們開拓了更多新的想像。去拍攝一件看似平凡的事物吧!透過攝影發掘更深一層的視界,看得更遠、更深入、更細緻。

一個事物在你拍攝他之前,你永遠不知道他的樣子到底是什麼。

 

Morpheus Photomagine
關於攝影的邏輯以及影像與文字兩者間敘事的思辨。

不可轉載
墨比陳
FLiPER MAG 專欄作者 基礎技術性的攝影是非常容易的,幾乎已經普及普見於台灣。但關於攝影的教育、攝影的欣賞以至於針對攝影的論述、攝影的書寫卻是台灣非常缺乏的一塊領域。相對於古典的藝術品、畫展或當代的公共藝術、多媒體藝術,關於攝影藝術作品與新聞紀實的攝影作品的展覽卻乏人問津,或者令觀者卻步。我想要呈現並進行書寫的便是關於攝影的邏輯以及影像與文字兩者之間敘事的思辨。攝影,作為人使用特定的工具進行對世界刻意的觀察。文字在這裡的出現,是在影像自身已經意義充備的前提下,對其的補充陳述。
FLiPER MAG 專欄作者 基礎技術性的攝影是非常容易的,幾乎已經普及普見於台灣。但關於攝影的教育、攝影的欣賞以至於針對攝影的論述、攝影的書寫卻是台灣非常缺乏的一塊領域。相對於古典的藝術品、畫展或當代的公共藝術、多媒體藝術,關於攝影藝術作品與新聞紀實的攝影作品的展覽卻乏人問津,或者令觀者卻步。我想要呈現並進行書寫的便是關於攝影的邏輯以及影像與文字兩者之間敘事的思辨。攝影,作為人使用特定的工具進行對世界刻意的觀察。文字在這裡的出現,是在影像自身已經意義充備的前提下,對其的補充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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