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c.01.2013

攝影的信念

「攝影是一個工具,用來處理大家都知道但視而不見的事物。我的照片是要表現你看不見的事物。」──Emmet Gowin

我們是帶著什麼樣的心情去拍照的呢?這樣一種在拍攝之前的心理差異,或許決定了我們會成為怎麼樣的攝影師。在攝影技術與器材發展日新月異的現在,人們所拍攝出的照片卻顯得大同小異,似乎與一百年前沒有太大的差異。

人們依然在拍紀念照,與更多的糖水照──出水芙蓉、美少女、艷麗的風景。人們了解到要拍攝更好的照片,需要使用到更好的器材與更多的配件,除此之外,也越來越多人鑽研攝影的技巧與原理。現在人常常草率的將一個三句不離光圈快門景深視為專業攝影師,認為他「懂」攝影,經常討教於對攝影術語琅琅上口的人。

有時候總讓人覺得,攝影似乎很難。一方面攝影的群體他進步的速度太慢,一方面要踏入這領域的門檻似乎不低。

我並不喜歡和人聊器材與技巧,但這往往是攝影人之間交流的一個必經的階段。我想玩攝影的人總歸是害羞的,而成為每張回憶之後的掌鏡人,自然在交流時顯得委婉,要經過許多試探。

我仍然相信大家總會對自己拍攝出來的照片有所想法,只是攝影人著實不善開口,也不善解釋。他們最後總想以一張照片了事,認為其中包含了千言萬語。

事實上也經常如此,但總是抱持著「我的照片說得夠多了,我不想多說甚麼」往往意味者自己也不懂自己的照片或者簡簡單單的孤傲罷了。儘管我們視作品完成後,作者就不必再多說甚麼,一切任由讀者去完成解釋。但我認為,這只有在作品足夠引起討論與廣泛的解釋時,才成立。譬如李安的《少年Pi的奇幻之旅》。

作為小小的攝影愛好者們,還是勇敢的替自己的攝影信念發聲,向人們解釋自己的作品吧!

踏過聊器材與技巧的階段後,我們就來聊作品的what與why吧!

所有攝影人在拍攝前與拍攝後,都應該捫心各問自己一次:

「我為什麼要拍攝這張照片?」

 

不可轉載
墨比陳
FLiPER MAG 專欄作者 基礎技術性的攝影是非常容易的,幾乎已經普及普見於台灣。但關於攝影的教育、攝影的欣賞以至於針對攝影的論述、攝影的書寫卻是台灣非常缺乏的一塊領域。相對於古典的藝術品、畫展或當代的公共藝術、多媒體藝術,關於攝影藝術作品與新聞紀實的攝影作品的展覽卻乏人問津,或者令觀者卻步。我想要呈現並進行書寫的便是關於攝影的邏輯以及影像與文字兩者之間敘事的思辨。攝影,作為人使用特定的工具進行對世界刻意的觀察。文字在這裡的出現,是在影像自身已經意義充備的前提下,對其的補充陳述。
FLiPER MAG 專欄作者 基礎技術性的攝影是非常容易的,幾乎已經普及普見於台灣。但關於攝影的教育、攝影的欣賞以至於針對攝影的論述、攝影的書寫卻是台灣非常缺乏的一塊領域。相對於古典的藝術品、畫展或當代的公共藝術、多媒體藝術,關於攝影藝術作品與新聞紀實的攝影作品的展覽卻乏人問津,或者令觀者卻步。我想要呈現並進行書寫的便是關於攝影的邏輯以及影像與文字兩者之間敘事的思辨。攝影,作為人使用特定的工具進行對世界刻意的觀察。文字在這裡的出現,是在影像自身已經意義充備的前提下,對其的補充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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