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p.16.2014

失去/逝去之物

因為某人的逝去,讓我開始挖掘記憶,過往地。  

 

未命名-1

人的無謂程度往往超出想像,非得在生命消失殆盡那刻,才突然感受到那種「失去」的空虛,沒有情緒起伏,只會感嘆,卻不會流淚。或許是,我從不曾在意這個人在我生命中,到底佔有什麼?無奈,記憶依然不經意地硬被拖了出來。

 

盧貝松的《露西》在吸收了 CPH4 後,感受到常人無法回想起的記憶點。嘗試想像,也許就如同淋完熱水後的毛孔,啵啵啵的打開,冒著蒸氣之餘,急著感受,敏感脆弱,容易著涼,十分危險。

 

於是想起,小時候很喜歡的一個芭比,它的頭髮是金色的,稀疏的可見頭皮,我忘了記憶中它為什麼是赤裸的,而且斷了一隻胳膊。我只想起和哥哥蹲坐在房外橘色地磚上,搓著一團又一團的黏土努力修復,但它就只能靜置再也無法轉動了,那塊黏著我和哥哥指紋的黏土,也因為手汗漸漸失去黏性,在一個故事場景後,手臂依然斷了。

 

長大後,你會對於失去/逝去這種事,逐漸麻痺,只因為你不再只有那個唯一的芭比,擁有然後失去,突然變得很稀鬆平常。你告訴自己,假裝不在意,在內心築上一道牆,才是最安全的。

 

伊拉克藝術家 Bessma Khalaf(1978 ~)長達 12.5 小時的影像作品 The Long Goodbye(2012),透過蠟燭的燃燒熔化,蠟油的形成固化,打造了一面牆;一面看似荒謬,卻又無限真實的牆。牆內,裹上灰塵的過往記憶,忘記藏哪的玩具,吵架的原因,丟掉的那隻錶,畢業旅行,人們的評價,流淚的原因突然變得清晰可見,虛無且脆弱,因為蠟燭造的牆一推即倒;在牆之外。  

 

然而,隨之傾瀉的又將會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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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轉載
酸鼻子
很多時候,生活總有一些小感動, 突然間鼻子會酸酸的,眼眶會熱熱的; 一些叨絮,一些自言自語自癒療程, 好像只能透過文字,逐一記錄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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