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開演前,我加強了網路分享器,架設了另外一個鏡頭紀錄,偷了爸爸的西裝外套跟襯衫,選了表演服,我的表演服上身是最簡單的黑色背心,只不過挑了有蕾絲的款式去加強我身為女性的角色,下身是男性四角褲去呼應男性正裝的生理需求。
This is a sad story,它的內容沒有呈現互動的方式有趣,原況重現「被觀看的視角」同樣的機器、場景和我,要是他是一個更face to face的劇場,細節會更清楚的被看到,但會更加虛假(是說我的演技跟其他)。
使用者沒辦法連上,中途電話斷線,甚至連放在攝影機旁邊紀錄的我的手機也不完全錄下所有動作,不過這就是封閉的我的房間的原貌,柯南會判定此為密室殺人事件的那種空間,唯一能判定我還活著的方式,就是監控攝影機。
可惜、革命失敗,我永遠贏不過他,又買了新的攝影機裝在我的工作桌旁。